第五十章 伊比利亚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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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“这样啊，”我点头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，毫无犹豫地刺入手掌，鲜血顺着掌纹留在地上，滴答作响，“我的血液是什么样的。”
    nbsp斯卡蒂愣了一瞬，看到我的表情后，她迟疑地抓起我的手，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出，卷入几滴血液吞入口中。
    nbsp刹那间，她的表情变得很难看，但很快，就云销雨霁。
    nbsp“不用担心，博士，是我判断错误了。您的血液和海嗣有些类似，但更多的是迥异。”
    nbsp我点点头，没说话，我没在乎这个，我知道自己和海嗣不是同种生物，我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，自私、独我，怎么也不会是那种集群生物。
    nbsp从老何塞住所离开后，本来只有斯卡蒂陷入沉默的，现在，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    nbsp伊比利亚的盐风城，街上空无一人，房屋破败不堪，入眼一片荒凉芜秽，但街上的一些痕迹，又确确实实地说明了，这里还有人居住。
    nbsp踹开一扇门，屋内已经落了灰，地板都已经腐朽，扑面而来的潮湿味道呛的我咳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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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斯卡蒂走过来，朝门内看了一眼没有说话。
    nbsp我问：“老何塞告诉你盐风城封禁多久了？”
    nbsp“几十年了。”
    nbsp“几十年足够让大理石风化到这个程度吗？”门廊的大理石立柱如腐烂的木头，色泽深暗、脆弱斑驳。
    nbsp转过街角，这里以前应该是一片商业区，越来越靠近盐风城的中心，终于出现了人影。
    nbsp六七个衣衫破旧的瘦削人影站在街道上，低着头，一言不发，我看斯卡蒂，斯卡蒂点点头，“都是人类。”
    nbsp我放下心，走进拍拍一个人的肩膀，“FBInbspOPENnbspTHEnbspDOOR!”
    nbsp没人有反应，他们依旧低着头，像是一个个聋子。
    nbsp“我刚刚说的是伊比利亚语吗？”我回头，问斯卡蒂。
    nbsp“不是。”斯卡蒂口中吟出一段没听过的呓语，依旧没人应答。
    nbsp“你还会伊比利亚语？”我很惊讶，谁没事干学那么多国家的语言。
    nbsp“以前做赏金猎人的时候和伊比利亚起过冲突。”
    nbsp“会说脏话吗？骂他们，骂的越狠越好。”
    nbsp斯卡蒂犹豫一下，又念出一个词汇。
    nbsp“不够，不够脏。气势也不够足，声音也不够大。继续骂，骂的越脏越好，如果你能连续骂两个小时，他们依旧无动于衷，我就佩服他们的养气本事。”有这种忍耐力的人我宁愿不招惹。
    nbsp斯卡蒂嘴唇嗫嚅，张口又闭口，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    nbsp啧，偶像包袱要不得。
    nbsp“我现在是流浪歌手，流浪歌手不会骂人。”斯卡蒂为自己的行为辩解。
    nbsp“九十九，一百……”
    nbsp这声音很轻，但我和斯卡蒂都听见了，确实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轻声念叨着一串数字。
    nbsp啧，我不爽地踹倒一个伊比利亚人，跟上斯卡蒂寻着声音方向寻去。
    nbsp等着，等我忙完了回来朝他们头上拉屎吐痰，我看看他们还装不装哑巴。
    nbsp绕过街区，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双目无神地望向我和斯卡蒂，口中喃喃念道一个数字：“一百……一百……一百……”
    nbsp这让我想到一个笑话，说是有一个精神病人趴在井口，口中不停地念叨：十四，十四，十四。有人好奇走过去就问在数什么，精神病人就会把人推进井底，然后继续数数：十五，十五，十五……
    nbsp笑话的另一个版本是被关在小黑屋的疯子，有人去问疯子就会从窗户给那人一巴掌。
    nbsp不管是被推进井里还是给我一巴掌我都不想要。
    nbsp我看了看四周，没见到什么危险的建筑，但也不能大意。
    nbsp我将斯卡蒂拽到身前：“保护我。”
    nbsp“博士怕那个小男孩？可是我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，有什么被我忽略了？”
    nbsp我没有解释，精神病人这方面我比你熟……哦，你也有一个疯子朋友？那我承认你在这方面还是有些话语权的。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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