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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四集:《合作推进,克服重重困难》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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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荡驶入泉州港。陈远站在码头上,看着染成赤色的海水,想起柳如是乔装成波斯商人混入市舶司的模样——她那日戴着的面纱下,唇角沾着一点朱砂,像朵开在暗夜的花。这批苏木看似来自南洋,实则是徐阶通过茶马古道,用景德镇瓷器从吐蕃换得的婆罗洲硬木,不仅耐腐蚀,且价格比皇庄木料低七成。
    nbsp正当船厂日夜赶工时,新的危机接踵而至:户部突然以34;太仓银不足34;为由,停发后续款项。陈远看着账房先生呈上的算盘,汗珠顺着下颌滴落——已用去六十五万两,剩下的十五万两,连买绳索铁钉都不够。深夜,他独自登上泉州城楼,望着江心漂泊的渔火,忽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《明季北略》,里面提到嘉靖朝曾发行过34;宝钞34;,虽然后世评价极差,但此刻......他猛地转身,疾步走向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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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四、金融破局:纸钞风波动朝野
    nbsp第二日,泉州街头出现了一群手持34;致远票号34;会票的商人。34;一两白银换一贯宝钞,可在南京、苏州等地票号兑换现银。34;陈远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,声音盖过台下的议论,34;若用宝钞支付造船货款,每贯可当一两二钱使用。34;人群中有人喊:34;宝钞早已贬值成废纸,你这是哄骗百姓!34;陈远示意手下抬出木箱,当众打开——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34;本号备足三成现银,若到期不能兑付,各位可砸了这票号!34;
    nbsp消息传到京城,严世蕃拍案而起:34;陈远这是私铸货币!34;却见嘉靖拿着徐阶呈递的《宝钞流通利弊疏》,淡淡道:34;民间自发用宝钞易物,可见是便民之举。34;顿了顿又说,34;陈远若能借此解决造船银两难,也算一桩奇功。34;严世蕃望着皇帝案头新供的青词,忽然想起父亲严嵩曾说过的话:34;陛下要的是面子,底下人争的是里子,别弄混了。34;
    nbsp凭借票号融资,陈远硬是在三个月内筹得四十万两34;宝钞资本34;。当第一艘福船下水那日,泉州百姓倾城而出,望着船头雕刻的狰狞龙头,有人窃窃私语:34;听说这船底涂了鲨鱼肝油,能避水怪。34;陈远站在甲板上,摸着腰间新赐的34;通商金牌34;,感受着江风带来的咸腥味——这风里,既有严党未消的杀意,也有南洋群岛传来的暖香。
    nbsp五、终章试航:惊涛骇浪见真章
    nbsp嘉靖三十八年正月,二十艘福船一字排开,在锦衣卫的护送下驶出长江口。陈远站在旗舰34;致远号34;上,望着船尾悬挂的34;明34;字大旗猎猎作响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琴弦声——柳如是抱着琵琶,指尖拨出《将军令》的前奏,弦上系着的红丝绳,正是他去年在杭州为她买的云锦所制。
    nbsp行至舟山群岛时,海上突然起了大雾。了望手的喊声划破浓雾:34;前方有船!似是倭寇!34;陈远握紧腰间剑柄,却见船头转出个身着红袍的人,手持喇叭喊道:34;陈大人别来无恙?某家郑芝龙,特来为宝船护航!34;雾中浮现出数十艘挂着34;郑34;字旗的商船,船头皆装有佛郎机炮。后来他才知道,这是徐阶用34;允许在远安城设立货栈34;为条件,换来的海上势力支持。
    nbsp七日后,船队平安返回南京。当陈远将记录着详细航线的《南洋水经》呈给嘉靖时,皇帝忽然指着他腰间的玉佩:34;徐爱卿的39;慎行39;,你倒是悟出了几分。34;退朝后,李芳悄悄塞给他一个锦盒:34;严公子在诏狱里,总说您这宝船是39;奇技淫巧39;,可陛下今天赏了您这个。34;打开一看,竟是块雕着海兽的腰牌,上刻34;钦赐海疆通商使34;。
    nbsp深夜,陈远坐在书房,望着墙上新挂的《大明万国通商图》,目光落在吕宋群岛的标记上。柳如是端来参茶,见他眉间仍有忧色,轻声道:34;听说严世蕃在牢里还念着您的票号,怕不是还想较量?34;他伸手握住她的指尖,触到那枚始终戴着的琥珀戒指:34;较量?从接过皇差那日起,我们就没停过。不过这次;他望向窗外渐明的天色,34;该轮到我们出牌了。34;
    nbsp窗外,第一缕晨光正掠过南京城头的垛口,照在远处长江上——那里,二十艘福船正披着霞光,像二十柄出鞘的剑,直指苍茫大海。
    喜欢。

第八十四集:《合作推进,克服重重困难》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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