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4章 信任阈值：琴酒的犹豫与桥本的归岸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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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了。留在波洛，还能帮我们盯着门口的可疑人员，不是更重要吗？”
    nbsp鼠鼠耷拉朵着耳蹭着他的手指，才算默认这个安排。
    nbsp工藤雪看着鼠鼠蔫蔫的模样，指尖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，用心灵感应回话：“留在波洛确实更重要，你可是咱们的‘门面哨兵，要是门口出可疑人员，只有你能第一时间察觉不对。”
    nbsp鼠鼠的小耳朵瞬间竖起来，像是在确认自己的重要性。
    nbsp而之前从朗姆手中拿走APTX4869药盒的男人，此刻正躲在警视厅侧门的阴影里，指尖反复摩挲着药盒上残缺的编号。
    nbsp他看着伊达航几人驱车驶入警视厅大门，警灯的红光在他眼底晃过，攥药盒的手不自觉收紧——他认得伊达航，当年对方还曾在餐馆附近帮他捡过掉落的手册。
    nbsp可现在，他只能将这份残存的故人之念压下去。
    nbsp按照朗姆的指令，他绕到警视厅后方的杂物间，从背包里掏出微型炸弹，小心地将淡紫色液体注入引信。
    nbsp液体接触金属的瞬间，发出细微的“滋滋”声，像极了当年他在酒厂实验室里听过的药剂反应声。
    nbsp“动作快点，别留下痕迹。”耳麦里突然传来朗姆冰冷的声音。
    nbsp男人手一抖，液体险些洒出来。
    nbsp他连忙稳住动作，将装好引信的炸弹藏进杂物间的旧消防栓里，又用灰尘在表面做了伪装，这才转身快步离开。
    nbsp男人在昏暗的小巷里突然停住脚步。
    nbsp他低头看着自己沾灰尘的掌心，记忆不受控地倒退回三年前——那时他刚进酒厂组织不久前，在暴雨里弄丢了伪造身份的证件，是伊达航巡逻时好心帮他捡起，还笑着叮嘱“年轻人别总低头赶路”。
    nbsp如今掌心的纹路里嵌着消防栓旁蹭到的铁锈，和当年雨水打湿的证件边缘触感重叠，让他喉间泛起一阵酸涩。
    nbsp“呵……”男人自嘲地笑了声，将手在裤腿上狠狠蹭了蹭。
    nbsp朗姆的耳麦还在催他：“别磨蹭。”
    nbsp可男人盯着巷口亮起的警视厅探照灯，突然想：［要是当年没接下酒厂抛来的橄榄枝，现在会不会正跟着伊达航他们在警视厅吃加班荞麦面？］
    nbsp这个念头刚冒头，耳麦里便炸开电流杂音，朗姆的呵斥如冰锥刺进耳膜：“桥本慎！你以为自己还是三年前那个警校边缘人？现在——要么完成任务，要么去给警视厅殉葬！”
    nbsp男人浑身一僵，指节捏得发白。他能听见耳麦里朗姆指节叩击扶手的“嗒嗒”声，像倒计时的催命符。
    nbsp“别磨蹭，你的‘老朋友伊达航正往杂物间走呢。”朗姆突然换了语调，带着恶意的笑，“要是他发现消防栓里的惊喜……你说，他会不会后悔当年在雨里帮助你？”
    nbsp男人喉间发苦，把兜里的备用口罩往上扯了扯，混进下班的人流里。
    nbsp身影很快被夜色吞没，耳麦里还在循环朗姆的最后通牒：“三分钟内离开警视厅半径五百米，否则——你母亲疗养院的氧气罩，会比炸弹先停。”
    nbsp男人混在人流里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
    nbsp耳麦里朗姆的威胁还在嗡嗡作响，他摸向口袋里母亲的照片，泛黄的边角被指尖摩挲得发皱。
    nbsp三年前酒厂的人就是拿着这张照片，在雨夜堵住他回家的路，让他在“伪造身份被拆穿蹲监狱”和“替酒厂办事保母亲平安”里选了后者。
    nbsp如今命运转了个圈，还是拿母亲拿捏他。
    nbsp拐过第三个街角，他终于敢停下脚步，背靠着冰冷的墙喘息。
    nbsp巷尾的路灯忽明忽暗，将他的影子扯得老长，像条甩不掉的蛇。
    nbsp他扯下耳麦摔在地上，用鞋底碾得粉碎，可朗姆的话却在脑子里来回炸响——母亲、伊达航、未拆的炸弹，每一样都成了悬在脖颈的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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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突然，口袋里的手机震动，匿名号码发来条短信：
    nbsp去代代木公园西南角的电话亭，有人等你。
    nbsp男人瞳孔骤缩，这号码的加密方式他太熟悉，是当年伊达航传秘密消息用的。心脏狂跳着，他犹豫片刻，还是朝着公园方向狂奔。
    nbsp代代木公园的电话亭在深夜里泛着昏黄灯光，他刚掀开门，一股熟悉的烟草味扑面而来。
    nbsp阴影里坐着个人，轮廓像极了伊达航，可那人开口，却是松田阵平吊儿郎当的调调：“桥本慎，或者说……你在酒厂用的假名。”
    nbsp男人后退半步，手迅速摸向腰间的匕首，却被松田阵平抛来的文件袋砸中膝盖。
    nbsp文件袋里掉出的，是母亲在疗养院的新照片，护士笑着给老人剪指甲，窗台上摆着他偷偷寄的蝴蝶兰。
    nbsp“黑田管理官说，你还有回头的机会。”松田阵平弹了弹烟灰，“朗姆给你的‘任务失败惩罚，我们也能拦。但你得把酒厂在警视厅安插的内线名单交出来——当年你被迫入组织，不就是为了查这个？”
    nbsp桥本慎盯着照片里母亲舒展的笑容，喉结滚动数次。
    nbsp他想起伊达航捡他手册时的笑，想起天台的那次烧烤，萩原研二往他碗里猛塞肉串说“小子别绷着脸，以后都是兄弟”。
    nbsp那些被酒厂碾碎的温热记忆，突然在这一刻活了过来。
    nbsp“名单……在我租的仓库暗格里。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，“但朗姆在我手机装了定位，你们得先把我母亲转移到安全屋。还有……”
    nbsp他从口袋掏出个微型芯片，“这是‘ES黯珀在首都分部的能源参数，朗姆要拿它和乌丸莲耶谈筹码，我偷摸复制的。”
    nbsp未完待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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