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逆流以待】(5)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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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赤礁港大雾弥漫,根本无法出海。
本应游弋于乌埃斯特各大航线的巡洋舰纷纷停在港内,帝国海军的水手们泡在酒馆里,享受着上苍派给自己的假期。
年过五旬的孔纳提督拖着有些臃肿的身躯,气喘吁吁地沿着防波堤踱步,任由他身边的警卫三三两两的掉队。
他对于柏特在西海割据的野心有所了解,却并没有表态。
作为总督,他装模作样地镇压各种分离主义言论,但他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班底,为西海独立做着准备。
他为了自己做新的西海大公,当然要剿灭其他叛乱者,矿工们与他有着深重的阶级仇恨,不可能与他合流。
但不同于那个外省的破落贵族,孔纳是正经的帝都市民,虽然祖辈无人在海军系统供职,却凭借着丰厚的家底,硬是捐出一任海军提督;之后更是青云直上,凭借剿灭荷拜勒海盗的战功一举成名。
但他对人生的期望也就到此为止了,现在他只想着,如何把积累的财富在死前花光,最好能回到帝都去享受余生。
至于朝廷和西海行省的关系,他一点都不关心。
盖尔文大帝的军费一时半会也凑不齐,可为了抗税而造反,把下半生的安逸生活都搭进去,未免也太蠢了。
想着这,他不禁哑然一笑,对柏特那穷人出身而特有的抗税精神嗤之以鼻。
独立,独立又有什么好处,大公要负责救济孤儿寡母,哪里比得上只管征税的总督来得舒服。
他点燃烟斗,任由思绪随着栖梦芳的烟雾飘向海平面。
今天可真是无比惬意,看那远方的海面逐渐变得明亮,阳光刺破层层迷雾,下午应该就可以出海了---一道火光划破灰暗的天空,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身后炸开---孔纳惊愕地回头,木质塔楼被削去了塔顶,剩下的部分兀自燃烧。
敌袭!孔纳的心犹如被扔进了深海,不断地下沉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居然还有人敢袭击他的驻地,而且挑了这样一个恶劣的天气---就算赤礁港今日不宜出海,难道其他航线上的游哨都是废物?又是谁这么大胆,敢公然攻击帝国海军?他无暇思考这些毫无头绪的问题,而是命令随行的警卫拉响警报,通知各舰迅速出港迎击。
自己则迅速躲到掩体之下,等待着部下过来救援。
报告敌袭的螺号响彻赤礁港,水手们亦从最初慌乱中冷静下来,纷纷登上战舰,准备还击。
然而敌人的火力十分勐烈,不但港内设施损失惨重,大部分战舰也都中弹起火,被引燃的士兵惨叫着跳入大海。
不到半小时,强大的帝国海军便失去了半数主力舰。
孔纳惊愕地发现,敌人对港内的布置十分熟悉,第一轮齐射就摧毁了港内的十五座炮台,接下来的精准打击更是让帝国海军全无还手之力。
如此只有一个解释,那就是---“塔伊,尔母婢也!”
孔纳脸涨得通红,冲着敌舰破口大骂,但他洪亮的京骂并没有对塔伊造成伤害,而是迅速淹没在炮弹和箭矢的暴雨之中。
虽然极不情愿,但此时只有恳请柏特调动帝国陆军守卫港口,才能避免全军覆没的悲剧。
孔纳一面躲避着敌舰的炮火,一面命人去通知柏特。
他深知自己难以逃脱,但如果柏特的援军能及时赶到,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。
叛乱出人意料的顺利,全无预想中的血战。
塔伊的二十艘战列舰全数开进港口,对着旧日的同僚穷追勐打,根本没有遇到有力的反抗。
拉法勒的七艘海盗船则亦步亦趋,谨慎地跟在其后。
库勒拜利和柯伊尔都没有参战,而是紧紧守护着叛军舰队的两翼,以防可能来自海上的夹击。
怎么会这样,简直顺利的有些不正常。
拉法勒感到不可思议,她早已做好了一场恶战甚至玉石俱焚的准备。
想不到胜利来的如此轻松,看来帝国海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。
她命令自己的旗舰开进港口,带着复仇的快感,审视着陷入火海的赤礁港。
父兄的仇恨,在这一刻得到释放。
“芙勒,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线报?”
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,拉法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转身面向甲板上一言不发的芙勒。
只有这一次,她由衷地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的。
芙勒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把脸转向一边,漫不经心地看着港内的火海。
良久,她才缓缓答道:“是那个西海教会的使者,米丝特拉。”
正在此时,一发实心弹击中了甲板,砸穿了一间武器仓,破碎的木板随之四散。
港内居然还有一门臼炮没有哑火,水手们惊呼着躲避,菊石姐妹却一动不动,任由体表被细碎的木片划伤。
“为什么。”
拉法勒听罢沉默良久,却只挤出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。
太久没有被身边的人出卖,以至于忘了那是什么感觉。
九年前的噩梦再一次扼住了拉法勒,此时的她不再是威风凛凛的菊石公主,而是那个失去了父兄和恋人的可怜姑娘。
终日被陌生男人蹂躏着躯体,身上所有的洞都被玩弄地伤痕累累,再也没有泪水可流。
可在找到妹妹之前,绝不能死去。
现在,妹妹站在她的面前,冷漠地吐出自己最痛恨的名字,告诉她一切勇敢的决断,都不过是那女人的圈套罢了。
在此之前,她从未欺骗过自己---或许,她一直都在欺骗自己?“姐姐,事已至此,我们再没有退路了。”
芙勒依然不动感情,平澹地如同谈论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,“我们率领舰队武装叛乱,还火烧港口,谢罪和赔偿都没有用了。幸好塔伊也是。”
“这我知道,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拉法勒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,“我问的是,你为什么要背叛我。”
“姐姐!我从未要求过什么,你是知道的。可这一次,真的就只有这一次,”
芙勒瘫坐在甲板上,用手抱住膝盖,大声哭了出来,“我真的...很想看看新的世道,熙罗科向我们承诺的女性的时代,一个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...时代...”
“荒谬!”
拉法勒大步走上去,勐地踢翻了芙勒的身体,狠狠地踩着她的胸,高高举起自己的佩剑,“那样的时代...是不存在的!你愚蠢透顶!”
“那就杀了我吧,姐姐,”
芙勒毫不挣扎,泪眼对着姐姐的剑刃,“若这样的时代还要继续下去,我们还要被男人们评头论足,那我宁可现在死去。”
拉法勒涨红了脸,像蜕皮中的虾一样扭曲地弓起身子,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,狂躁地按下佩剑,戳穿了芙勒左脸边的甲板。
对着闭眼等死的芙勒,拉法勒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。
“我的勇士们,我以这片燃烧之海的名义起誓,今天,就是为群岛的祖先雪耻的日子!”
拉法勒红着眼睛,再度高举起自己带着缺口的佩剑,“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给这片大陆带来诅咒!让西海人的不洁之血染红大海,喂养我们的菊石!”
旗舰上的海盗们早已心痒难耐,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,纷纷拿起近战武器,跟着疯狂的菊石公主跳下船舷,杀进了港口。
已经成溃散之态的帝国海军,根本无法抵挡如此疯狂的冲击,哭嚎着试图逃离这血与火的地狱。
左翼的库勒拜利见状,也带队跟了上去,全然不顾警戒。
右翼的柯伊尔则始终一动不动,全员留在甲板准备接舷战,等待着敌方随时可能到来的增援舰队。
赤礁港内的驻军,不少都见过拉法勒的公开处刑,当成血腥表演来欣赏。
然而,今天却轮到了自己。
孔纳提督的运气终究不好,在柏特的增援赶到前,便被冲到面前的拉法勒砍断了左腿,连同手中的节杖一同被塞进了大号的货物箱中,等待着塔伊的处理。
芙勒则安静地蹲坐在船舷,失神地看着姐姐疯狂的杀戮。
她知道,这次让她伤透了心,连杀人都不能令她有效发泄。
她一向对姐姐百依百顺,尽心竭力地工作,从未想过对她撒谎。
可她并不后悔,为了见证熙罗科承诺的时代,她可以再对姐姐撒一百个谎,然后无怨无悔的死在她手上。
对了,熙罗科还被安放在物资仓的澹水桶里呢。
从连绵的噩梦中醒来,熙罗科惊呼一声,挣扎着想要挺直身体,却毫无悬念的失败了。
遍布全身的剧痛持续袭来,没有药物的他只得咬牙忍耐。
“你醒了。”
熙罗科不敢相信,那黑暗中传来的声音,分明来自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。
熙罗科顽强地睁开眼睛,米丝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。
看到姐姐熟悉的面容,熙罗科一下哭了出来:“姐姐,对不起。我...我没有自己想的强大。”
“不必说了,这一切我都知道。”
米丝特拉心疼地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,不住地亲吻着他干裂的唇。
熙罗科无法回应姐姐的吻,只是极力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,犹如饱受干旱折磨的树苗,贪婪地汲取着姐姐无私的滋润。
唇分。
米丝特拉的手逐渐向下,轻轻抵住弟弟的会阴,习惯性地,想要把一根手指插入其后庭之中,轻声引导道:“来,把你的身体打开...让姐姐抚慰你吧...”
可是熙罗科却惊恐地夹紧了双腿,自仪式以来,第一次拒绝了姐姐的爱抚。
“为什么躲避我呢,难道你不爱我了?”
米丝特拉的声音无比平静,却掩不住她黯然的神情,“几天不见,你就对姐姐这般冷漠,真是太令我伤心了。”
“不是的...我...我爱姐姐,我想一直爱下去。只是...现在的我,已经...不配爱你了。”
熙罗科低着头,彷佛受到了审判,丝毫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“你是想说,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了,再也不配让我进入,对吧?”
米丝特拉面色愈冷,逼近熙罗科的脸,“此时此刻,你不肯面对你的牧人---你的姐姐,因为你的身体里,还有其他女人的爱液!”
熙罗科痛苦地点了点头,逐渐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,拉法勒射进他体内的宫颈液随即喷薄而出,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响声。
浑浊的白液沿着熙罗科的大腿向下流去,米丝特拉看着弟弟被其他女人侵犯的痕迹,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仪式的夜晚。
那个信誓旦旦的熙罗科,竟变得如此怯懦。
“你...你...”
他说过,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。
他愿意为此接受无尽的考验。
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他的诺言便被拉法勒的大号伪具彻底粉碎。
所谓坚贞,在性欲面前如此不堪一击,真是讽刺至极。
米丝特拉不再去想这些伤心的细节,只是尽可能的扬起头,不让泪水从脸颊滑落。
如果只是一般的恋人,也还罢了,不过是分手。
可熙罗科是她的弟弟,她唯一的亲人,她最信赖的所在。
就连熙罗科都不能信守对自己的承诺,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期待的。
她只需要栖梦芳,越多越好。
米丝特拉并非没有努力阻止这一切。
那日熙罗科擅自下船后,她始终觉得放心不下,索性在开船后不久跳海,硬是靠着一块浮木游回了鲸齿岛码头。
这等滑稽的作死行为,当然瞒不过芙勒遍布群岛的眼线,想要抓捕这个讨厌的女人易如反掌。
可在见识了姐弟之间的感情后,芙勒的立场有所动摇,她并没有将这一情况报告拉法勒,反而装聋作哑,任由米丝特拉潜回之前的旅店。
当芙勒重新出现在米丝特拉面前时,米丝特拉彷佛见到了救星一样,低声下气地恳求她救出自己的弟弟,差点为她下跪。
这副前倨后恭的可笑态度,并没有让芙勒开心太久,她反而觉得,看起来一脸讨打的米丝特拉很是可怜,已然没什么报复的快感了。
不同于饱受男人摧残的拉法勒,芙勒在与姐姐失散的几年中,一直在卡朗科流浪,受到善良淳朴的部民庇护,因而多少有一些同理心。
此外,熙罗科此前的说辞确实令她动心,她实在想见识下,所谓第四爱主导的时代。
于是,在二人的合谋之下,孔纳提督将要讨伐鲸齿岛的假情报传入了拉法勒的耳中。
米丝特拉知道她在冒险,她在赌拉法勒对妹妹的绝对信任,更在赌芙勒对自己的同情心。
她当然知道海盗是如何处理敌人的,尤其是巧言施诈的敌人,可她别无选择。
只要能救出被拉法勒控制下的弟弟,就算将她扔进大海,或者强迫她被全岛的男人轮奸生子,她也无怨无悔。
说来说去,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无能造成的,米丝特拉很清楚自己的责任。
作为沙赫芒信赖的全权代表,若不是她在谈判中惹翻了同样的桀骜不驯的菊石公主,熙罗科又怎么会...不,现在的她并不愿承认这一点,她宁可认为,她自己才是受害者,正是熙罗科的擅做主张弄砸了一切。
而且,他明明知道,他会被拉法勒插入然后射入,还要坚持那么做...是不是他在渴求着拉法勒变态的肉体,而根本就不爱自己了!?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,占据米丝特拉的内心,从失去弟弟的焦虑,迅速过度到对弟弟的怨恨。
女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必然需要一个脱罪机制---把自己装扮成受害者,再合适不过了。
在见到弟弟之后,这些无谓的幽怨本已烟消云散,看着满身伤痕的熙罗科,她只想好好地把他拥在怀里。
可他却不知好歹,居然用自己的身体提醒姐姐,她被拉法勒绿了。
见识了拉法勒惊人的宫颈流量后,米丝特拉终于意识到,现在弟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。
这下,她再也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三天发生了什么,失望与嫉妒烧的米丝特拉几欲疯狂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终于,米丝特拉稳定了情绪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不要...姐姐,不要走!”
熙罗科的声音微弱而急促,他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比被拉法勒虐杀更大的危机,如果此时不把握住姐姐,以后怕是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了。
他努力用手臂撑住澹水桶的沿边,却怎么也站不起来。
没时间抱怨芙勒的木工技术,毕竟用木桶改座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他在慌乱之下失去了平衡,顺势倒在了米丝特拉脚边。
“松手。我不是你姐姐。”
米丝特拉看着抱着自己小腿不放的熙罗科,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强烈的厌恶感,冷冷地呵斥他,“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,你不配。”
熙罗科不肯放手,于是被姐姐狠踩了几下,头碰在储物仓的地板上连连作响。
顾不上下巴传来的剧痛,熙罗科想像往常一样,舔舐她的小腿以缓解她的情绪,于是把脸凑了上去。
可这次米丝特拉不再留情,一脚将他踢的再也爬不起来,虽然牙没有断,但口腔内还是大量出血。
“离我远一些,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米丝特拉冷冷地俯视着弟弟,由衷觉得男人都是下贱的,一旦认定了某件事,就会不断地自讨苦吃。
熙罗科努力吞咽口腔中血腥的悔意,尽量不让它流出来。
他顽强地爬向姐姐,想尽最后的努力,试图用左手碰触姐姐的鞋尖。
“贱狗!贱狗!贱狗!”
米丝特拉歇斯底里地咆哮着,滚烫的泪珠断线而落。
她咬住牙,高高地抬起左脚,全部的恨意都通过鞋跟打在了弟弟身上。
可怜的熙罗科只觉得右手的小指被踩断了,接下来是无名指和中指。
疼痛与疲乏终于战胜了作为弟弟的顽强,熙罗科只觉得眼前一黑,彷佛整个身体都在不断坠落。
看着昏倒在地的弟弟,米丝特拉觉得多少有些心疼,对他的恨意却没有丝毫衰减。
她恨弟弟,恨的无以复加,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,这样就不会再伤心了。
或许,世人制定的规则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蠢。
乱伦从一开始就被诅咒了,姐弟间的爱情怎么可能会有结果。
她以为只要守着弟弟,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,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她愚昧的妄想。
姐弟之间,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开这个世界,后者再怎么追,也是追不上的---爱芒许诺给信徒的死后世界,真的是可以期待么?米丝特拉草率地擦干少女的泪水,最后再看了弟弟一眼,便决绝地转过身,快步消失在黑暗里。
再度醒来时,熙罗科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四壁皆黑的房间里,干净温暖的鹅绒被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。
抬起隐隐作痛的左手,断掉的手指都得到了处理,只是固定石膏的样子有些滑稽。
床边的金丝帷幕质地极佳,一看就是来自帝都的上等织品。
天花板上的蓝石镶嵌画,绘声绘色地记述了银鎏城筑成的故事,看其褪色程度,想必已有上百年的历史。
杉木床头柜上摆放着银质烛台,还有一个精致的鹅颈壶,里面澹蓝色的液体正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。
他翻过身,却没在身边找到意料之中的姐姐的身影。
奇怪,姐姐到底在哪里?就像走丢了的狗,为了主人的踪影而焦虑不安。
关于姐姐的问题十分急迫,比弄清楚自己在哪里重要的多。
门锁发出响动,熙罗科满怀期待地看去,推门而入的却不是那个期待中的身影。
红发披肩的拉法勒卸去了全身的铠甲,血污也洗得干干净净,脸上居然还化了妆。
饶是如此,熙罗科还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,蜷缩起身体。
在他的思维里,菊石公主已经等同于疼痛了,再美也没用。
拉法勒见他醒了,一言不发地脱下连衣裙,露出粗壮的胳膊与大腿,以及与其气质不符的暗紫色情趣内衣。
在熙罗科无比恐怖的眼神中,拉法勒澹定地一步步逼近了他,翻身上床,熟练地钻进他温暖的被子里。
“你姐姐不要你了,这几天是我亲自照顾的你。感动么?”
拉法勒也不看他,彷佛是自说自话。
废话,当然不敢动。
熙罗科小心翼翼地,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,轻声试探道:“谢谢你,真让我受宠若惊。那,你是想要...?”
“我怀孕了。不知道是哪艘船上的哪个王八蛋,上个月事前没有吃药。”
拉法勒挑起眉毛,抚摸着自己的小腹,突然把熙罗科的头扭向自己:“所以,你,和我结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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