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对视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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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了几句话后，便指了指余砚的方向。
    那个年轻男子看了眼余砚后，仿佛明白了什么，对姜眠笑了笑，便扭头离开了。
    余砚知道，这个时代的人，在表达爱意的时候，会给心仪的对象送上漂亮的鲜花。如果那个对象收下了，那说明他们是两情相悦的。
    但是，姜眠没有收下。
    “同桌，快来呀，再不去逛，他们就该收摊了！”
    姜眠还是像往常那样，对他笑得十分灿烂。
    余砚看了眼那名年轻男子离去的方向，像个没事人似的走到了她的身边。
    逛了一会儿后，他终究是没忍住，问了姜眠关于那个男子的事。姜眠只说那是一个同校学长，还回给余砚一个意味不明的笑。
    再往后，余砚在学校里也能偶尔看见有男生追在姜眠的身边，但是她都一一拒绝了。
    至始至终，姜眠的身边，好像就只有余砚一人。
    但是姜眠一直没有对余砚说过多的话，余砚也只像个影子一样，偶尔陪伴在她的身边。
    两个人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大四。
    直到逍遥告诉他，这个世界的姜眠，快离世了。他才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仿佛领悟到了什么。
    但是修界的姜眠身体也每况愈下，余砚的心很乱。时常把她们当做两个人，但师父又一直说，她们是同一个人。
    这个世界终究是逍遥造出来的，不知道他用了多少的灵力，复刻了姜眠曾生活过的点滴，但这最终还是会消散。
    在他们师徒俩最后一次站在湖泊边上看修界的情况时，余砚义无反顾地跳进了湖里，救了修界的姜眠。
    这一跳，余砚和逍遥回到了修界。
    而再次面对修界的姜眠时，余砚早已没有了把她当妹妹的看法。
    但是师徒两人没有料到，这个世界的姜眠，只在短暂的时间里有过关于梦境世界的记忆。
    余砚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，反正他已经见证过小姑娘最明媚的那几年了。就算她对自己没多少记忆了也没关系，只要她好好的。
    接下来一切，有他在。
    ————
    余砚一夜未眠，太阳出来以后，他把昨夜收拾好的药草都搬到了院子里晾晒。
    虽然岛上有结界环绕着，阳光并不能完全照射进来，但是那些药草都只需风干几日便能长久保存。
    晾完了全部药草后，余砚进厨房里给还在睡觉的姜眠熬了一锅粥。在梦境世界里时，姜眠第一爱吃甜品，第二爱喝粥。
    把粥熬好以后，余砚发现小姑娘还睡得香甜，便御剑去了九御山。
    虽然他很想时刻待在姜眠的身旁，但外界总是有许多事要等着他去处理。
    比如云织的身体状况，比如梦妖的妖气。
    他来到昨日看见妖气的地方时，姜昭已经安排了五六名弟子驻守在了结界旁边，而姜昭和逍遥他们，都四处分散开去找梦妖本体了。
    那团妖气还是保持着昨日他离去时的模样，余砚顺手加固了那个方向的结界后，就直接去了沧澜院里看云织。
    姜止此时正在熬夜，见余砚来了后，他立马迎着余砚进屋了。
    “娘亲，余砚前辈来了，您若是想知道眠眠的事，问一问他便好。我去给前辈泡茶了。”
    云织今天醒来后，对着姜止劈头盖脸地就骂了一顿，还把他赶出了屋外。
    现今余砚出现，他才敢带着人进屋来。
    见来人是余砚，坐在床上发愁的云织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。
    “是余砚啊，听说是你替我解毒的，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。”
    云织还很虚弱，但精神已经缓过来了。
    “举手之劳。”
    余砚又替云织诊治了一番，确定她彻底没事了后，被云织留在了屋内。
    “眠眠住在你的寒月湖，没有给你添麻烦吧？”
    云织伤了这么些时日，不敢跟宝贝女儿联系，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
    “您放心，她没有给我添麻烦，还帮着我炼制了不少解毒用的丹药。”
    余砚说的是实话，但又没完全把事情告诉给云织。
    他知道，这一家子人，都是很为对方着想的，只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过得好。
    “那她之前嗜睡的毛病，是不是也彻底好了？之前这孩子一直在跟我说她没事，我也不敢多问什么。”
    云织叹了口气，随着女儿长大，她倒是没之前那样亲近自己了。
    “嗯，都好了。等您养好身体，就能去寒月湖见她了。”
    “妖兽的事都还没解决呢，我怕见了她，会舍不得的。”
    “娘亲，茶泡好了。”
    云织正想女儿想得要泪时，姜止端着茶进来了。
    “老三，你带余砚到厅里喝茶去吧，我有些累了，你好好招待他。”
    云织不想让他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，便托辞说自己累了。
    姜止和余砚很识趣地离开了屋子，把空间留给了云织一人。
    “我先回去了，妖气那边若是有什么异动，你就传音给我。”
    “好，不过有爹爹和逍遥真人他们在，应该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    姜止目送着余砚离开。
    余砚回寒月湖之前，还绕到九御山的厨房里去要了两块生肉。竹楼里的那个小姑娘喜欢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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